好心人送她桑树根治风湿,丈夫拿出斧子绳
杨德虎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赌鬼,女儿春梅12岁那年,在赌桌上赌红了眼,拿老婆淑芳当抵押,也给输了出去。
第二日,债主闯进杨家来要人,淑芳才知道自己被丈夫当成赌注输掉,羞愤交加之下,解下裤腰带,上吊自杀了。
见闹出了人命,债主也不敢再闹腾,只能自认倒霉,骂骂咧咧离开。
12岁的春梅抱着娘亲的尸体失声痛哭,这一刻,杨德虎被赌瘾蒙蔽的良知被“短暂”唤醒,也落下泪来,和春梅拿草席将老婆淑芳裹了,葬在了河滩对面的山头。
在淑芳坟前,杨德虎掏出一把刀子,一刀切下小拇指,摆在淑芳祭桌上,说:“淑芳,是我害了你,以后我不赌了,老老实实做人,给女儿挣一份丰厚嫁妆,让她风风光光嫁人。”。
杨德虎说的凄凉,春梅扑倒父亲怀里嘤嘤哭泣,虽说母亲的死,让春芳怨恨这个男人,但他却是自己在世上唯一亲人,只要痛改前非,春芳还是愿意原谅他。
老婆淑芳死后,杨德虎确实老实了一段日子,每日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儿,回家之后就劈柴挑水,给春桃儿讲故事听,逗女儿开心,俨然慈父模样。
看着父亲的变化,春梅打心底里高兴,把家收拾得一尘不染,只要杨德虎回家,总有热饭热菜。
可“赌瘾”这个东西,岂是说戒掉就戒掉的?
一日,村头几个闲妇打扑克,三缺一,恰巧扛着锄头的杨德虎路过,又被拉到了牌桌上,盛情难却,杨德虎抓起了扑克,这一天,杨德虎大杀四方,赢了二十块钱。
回家路上在供销店割了一块肉,打算给春梅补补身子。
见父亲拎着肉笑意盈盈回家,春梅顿感不妙,自己是农民,收入全靠庄稼,家里的钱,早被老爹输了个精光,地里的庄稼没长成,哪里有钱卖肉?
春梅的脸拉了下来:“爹,您哪来的钱买肉?”。
“哈哈,村头几个傻婆姨打扑克,非要让我上桌,这不是明摆着给我送钱嘛。”。
“爹,你在娘坟前发誓以后不赌了,得说到做到......”。
杨德虎有些不耐烦,打断春梅的话:“大赌伤身,小赌怡情,你老子我有分寸。”,哼着小曲回了屋子。
从那之后,杨德虎又开始跟村里闲汉婆姨玩耍,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,春梅的心中,也越来越不安。
秋收之后,庄子里的人都闲了下来,卖了粮食,口袋都是鼓鼓的,没事干就是耍。
这一日,杨德虎彻夜未归,杨春梅辗转难眠,黎明的时候,才沉沉睡去。
可刚睡着,就听见猛烈敲门声,迷迷糊糊睁开眼,听声音,敲门儿的是隔壁刘老汉。
春梅大惊:“刘伯伯,怎么了?”。
“哎呀,春梅啊!你那死鬼老爹又输红了眼,把你押在赌桌上输掉了。
你拿着户口本儿,快跑吧,去城里找你二丫姐,不管发生什么事儿,都不要再回来了。”。
春梅大惊,披上衣服拉开门栓,让刘老汉进来:“刘伯伯,你说的是真的?”。
“真的,真的,这种事儿我还能骗人?你爹把你输给了村里泼皮刘二,这刘二可不是什么好人,落在他手里,你日子肯定不好过,赶紧跑吧。”。
说罢,刘老汉从兜里掏出块钱,塞进春梅手里:“春梅啊,知道你没钱,这点儿钱不多,带着走吧,走了就不要再回来,好好过你的日子吧。”。
刘老汉拉着春梅,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村:“闺女,你别在村口待着,沿着这条路直走,就到了县里,去了县里,随便坐哪辆车,先跑的远远的,再去找你二丫姐,听到了吗?”。
“知道了,刘伯伯,可是我爹......”。
“咱不管他,自己做的孽自己受,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,快走吧!”。
春梅跪下给刘老汉磕了个头,便朝县城方向跑去。
刘二这个人,春梅知道,朝天鼻,满脸麻子,奇丑无比,而且偷鸡摸狗踹寡妇门,就没有他不干的的事儿,要是落在他手里,自己就真的惨了。
从村子到县城,足足二十里地,春梅是一刻不敢不停歇,等到县城,脚已经磨出血,巧的是这个时候,正好有一辆大巴路过,春梅一看,是去邻县的,立刻上车,售票员问他要了10块钱,这让她心疼不已。
二、有毒的爱情到邻县已是中午,春梅肚子咕咕叫,却舍不得买一碗面吃,她打听过了,去市里的路费70块钱,掏了路费,她就只剩20块钱,若到城里找不到二丫怎么办?这钱必须省着花。
春梅就站在车站外一颗槐树的树荫下,等着车出站,自己好赶紧离开,眼睛时不时还看向两侧,就怕刘二追来。
终于上了车,春梅提在嗓子眼的心,也落了下来。
到了城里已经天黑,春梅一路打听,朝二丫干活儿的“梅子饭店”走去,一路上霓虹闪烁,让春梅大开眼界。
推开饭店门儿,本以为顾客上门的老板娘梅子见是个怯生生的乡下丫头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:“你找谁?”。
“请问,二丫在这里上班吗?”。
“二丫,有人找!”,春红朝后厨喊了一声,便低头算账。
很快,一个胖乎乎的丫头走了出来:“春梅,你怎么来了?”。
二丫是刘老汉的女儿,比春梅大3岁,今年15,农村人重男轻女,不重视丫头,二丫小学毕业,便出来打工,这已经好几年了。
“我爹又赌博了,他把我输给了村里的刘二,刘伯伯让我来找你。”。
“你爹真不是个东西,没吃饭呢吧?走,跟我到后厨,等会儿下班,我带你吃好的去。”......
“城里的东西真好吃!”,春梅也不管烫不烫,一个劲儿往嘴里扒拉。
“瞧你那土老帽儿的样儿。”,二丫笑笑,见春梅脸色不好看,赶紧劝慰道:“好了好了,跟你开玩笑的,姐姐还会嫌弃你?
既然来了城里了,就不要再回去了,明日我问问老板娘还要不要人,跟我一起打工。”。
“好!”。
在二丫的帮助下,春梅留在了“梅子饭店”,当起了服务员,吃在饭店,住在饭店,日子过得倒也舒服,几天之后,刘老汉捎来信,说是刘二打断了杨德虎的腿,扬言不把春梅交给他,就跟杨德虎没完。
听了老爹惨状,春梅扑进二丫怀里哭了一场,虽然心疼杨德虎,但为了自己,春梅还是强忍着没有回村子。
城里的日子,春梅可是长见识了,学人跳舞,看电影,买磁带听歌,因为喜欢摄影,春梅还攒钱买了照相机,没事儿就跑公园、跑广场拍一些景物。
很快,5年时间过去了,春梅17岁了,饭店好吃好喝,春梅也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。
这一年,二丫被他爹刘老汉带回了村子,许配了人家,而梅子也不开“梅子饭店”了,挣了钱的她,开了一家KTV,春梅从饭店服务员儿,成了KTV服务员,一身制服再配上黑色蕾丝,吸引无数客人目光。
比起饭店,KTV人员更杂更乱,也是社会地痞流氓经常出入的场所。
一日,在走廊,春梅被一位胖胖的领导拦住,非要让她进包间陪着喝酒,春梅不愿意,二人在走廊拉拉扯扯,这领导甚至还对春梅上下其手。
这个时候,一个留着郑伊健发型的青年走了过来,一拳就把这肥腻领导干翻在地,拉着春梅离开。
看着这青年飘逸的发型,清瘦的脸庞,春梅心动了。
很快,春梅与这青年确定了恋爱关系,老板梅子是过来人,对春梅说:“春梅啊,这KTV是个什么好地方?来这里的男人,那个不是来取乐来了?在这里找男人,你莫不是昏头了吧?”。
可深陷爱情的春梅哪里能听进去?她对梅子说:“梅姐,我相信他,跟他在一起,我就是吃糠咽菜,也无所谓。”。
就这样,春梅跟着这个青年离开了。
江湖人物,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,春梅整日为自己的男友担惊受怕,她也曾劝男友金盆洗手,但男友却说:“身边这么多兄弟跟着,我不出头谁出头?”。
终于,一场火拼,男友失手杀人,锒铛入狱,曾经跟他亲如手足的兄弟,逃的逃躲的躲,这个时候,春梅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,没了男友做依靠,春梅流落街头。
很不巧被仇家碰到,春梅被抓了回去,关押在一个废弃的工厂。
被男友失手杀掉的那个人,他的哥哥是老大,恨极了春梅的男友,于是把怒火发泄到春梅身上,对春梅是拳打脚踢,春梅是死命护着肚子,但孩子还是流产了。
杀弟之仇,这人岂会轻易放过春梅?不顾春梅身子虚弱,便把她送到了“窑子”,逼迫春梅接客,春梅的日子生不如死。
一次,与恩客一番云雨之后,恩客问起了她的过往,见恩客心肠不坏,春梅跟恩客说了自己的遭遇,并请求无论如何救自己一命。
于是,这恩客报了警,“窑子”被端,春梅重获自由。
三、欠的债,总要还逃出生天的春梅,再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,她回去找到了梅姐,从梅姐口中得知自己的男友已被枪决。
孩子没了,男友死了,春梅也不想活了,但梅姐却说:“春梅,你才二十来岁,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坚强地活下去吧,或许,你会看到更精彩的风景。”。
春梅一想也是,遭了这么多罪,自己都活下来了,岂能轻易言死?
收拾好心情,春梅决定回村里看看自己的父亲杨德虎,回到村里,春梅见到了二丫,从二丫口中,春梅知道自己的父亲两年前已经死了,是赌输之后被卖到黑煤窑,活活累死。
时隔多年,春梅也放下对父亲的怨恨,走上山在爹娘坟墓前磕了个头。
下山的时候,春梅被刘二和村子的两个无赖拦住,刘二裂开嘴,露出一嘴大黄牙,笑呵呵道:“呦,春梅妹子,好久不见,变漂亮了啊!”。
“刘二?你要干什么?”。
“干什么?当然是讨债啊,你忘了,当年,你爹把你输给了我,我都三十好几了,正缺个媳妇儿呢!”。
说罢,一脸坏笑地看向身边两个无赖:“兄弟们愣着干啥?还不动手?”。
于是,春梅被三个无赖生拉硬拽进了刘二的家。
等进了门,刘二让两个无赖离开,拖着春梅进了屋子,紧接着,便是对春梅施暴......
春梅拼命反抗,混乱中手一摸,摸到刘二藏在床单下的一把匕首,想都没想,照着刘二的脸便捅了过去,刘二用手一挡,从左眼划过,捂着眼睛低声嘶吼。
受了伤的刘二如同凶兽,对春梅一阵拳打脚踢,直到春梅奄奄一息,这才将春梅拖到床上,一阵凌辱......
完事,刘二满脸狞笑对春梅说:“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,原来早就跟了别人了,别人的女人,老子可不接盘。”。
说完,刘二把刘二绑到床上,等再次回来,身边跟着好几个无赖。
被这些无赖轮番羞辱第三天的深夜,刘二的院子又来了两个人,这二人一言不发,给了刘二一沓钱,便用布条把春梅的嘴堵住,绑好手脚抬了出去。
四、铁链拴着的女人足足走到天亮,才到目的地,这是一个悬崖上的村庄,整个村子,就八户人家,而且还是同姓,春梅这才知道,自己被卖到山里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当了媳妇儿。
从棍子上被解下后,春梅的“男人”立刻用一条铁链拴在春梅脖子上,还笑呵呵说:“乖乖给我生儿子,别想着逃,你是我花了块钱买来的,就是我的女人。”。
春梅死命哀求,她对老光棍说:“放了我,我可以给你块钱,你可以卖两个媳妇儿。”,可男人摇了摇头,笑呵呵地离开了。
今天他娶媳妇儿,外面有宴席,他要招待宾客。
八个月后,春梅产下一个女儿,因为不足月,这老光棍怀疑是刘二他们的,打算扔尿盆溺死,产后虚弱的春梅拼死护住这个孩子,哭着道:“她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,没给你生下儿子,你块钱就打水漂了。”。
老光棍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,这时候,村子里帮忙接生的老婆子在老光棍耳边耳语两句,老光棍点头,算是认下这个女儿。
春梅隐约听到“卖了换钱”,就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,即便是睡觉,也握着女儿的手。
春梅完全是这个老光棍的生育机器,产后第三天,老光棍便要行房,一年之后,春梅又产下一个女儿,老光棍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终于,第三胎春梅产下一子,老光棍这才高兴起来,有了三个孩子做牵绊,老光棍觉得,春梅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,终于卸下了她脖子上的铁链,可以出屋晒晒太阳。
五、罪恶的斧子在屋子里关了几年,再加上连生三胎,春梅患上严重风湿,二十五六岁,关节已经严重变形。
这天,村子里另一单身汉路过,见春梅走路艰难,便跟春梅说桑树根用木炭烤,可以缓解关节疼痛。
春梅听后,笑着感谢,结果这一幕恰巧被从地里回来的老光棍看见,本来的正常交谈,变成了春梅不守妇道。
回家后,老光棍对春梅是拳打脚踢,扬言再敢跟别的男人说话,就杀掉春梅。
看着两个被吓得哇哇哭的女儿和尚在襁褓还在吃奶的孩子,春梅什么也没有说,从地上爬起,拍拍身上的尘土,去给老光棍儿做饭去了。
春梅的忍让,在老光棍看来,是做错事儿后的心虚,他更加怀疑春梅和那个人关系不纯,对春梅动辄打骂。
好死不死,那个单身汉是个热心肠的,没几天,又给春梅送来送来桑树根,这让老光棍怒火冲天,跟这单身汉大吵一架。
回家后的老光棍气不过,又把春梅毒打一顿,然后扔给春梅一把斧子和一根绳子:“怎么死,你选一种!”
这个时候,刚刚学会走路的大女儿跌跌撞撞走了过来,用稚嫩的小手笨拙地帮春梅擦脸上的泪水。
女儿的体贴,让春梅心痛不已,她知道,如果自己死了,老光棍一定不会放过这个“来历不明”的女儿。
目光一扫,春梅看到了老光棍扔在地上的斧头,听见屋内鼾声如雷,春梅提着斧子走了进去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......直到老光棍完全不动弹,这才罢手。
六、重获新生春梅杀夫,自然不能逃脱律法制裁,公堂上,春梅平静地讲述了自己的过往,闻着无不落泪。
因为事出有因,春梅被判20年,刘二和那几个地痞,也受到法律制裁。
狱中的春梅表现良好,梅姐、二丫也经常看望她,从二人口中,春梅知道,自己的3个孩子被好心人收养,都过得不错。
几年之后,春梅收到3个孩子的信,信中,孩子们并没有怨恨她,而是鼓励她好好表现,争取早日出狱。
最后,春梅坐了12年牢,再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。
出狱之时,春梅不到40岁,也有人追求她,但春梅拒绝了,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。
儿女想要陪在她的身边,她也拒绝了,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。
出狱后的春梅开了个回收站,以收废品为生,与顾客接触时,她也是蒙着脸,倒不是春梅心理出问题,只是怕给别人带来麻烦。
其实,春梅很开朗,她的心里依旧充满奔头,她要看着儿女成家,她要看着他们生儿育女,只是,她不想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,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。
本故事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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